由 @Massiven 的艺伎paro《吉原》产生的脑洞,感谢产出=3=
槙岛将白色的肌着套在身上,柔软的衣料紧贴着身体,在还未完全消失的夏日末尾带来丝丝清凉。但这清凉转瞬即逝——他紧接着套上了第二层白色。
长襦袢将槙岛整个身体虚虚罩进滑顺的带有暗纹的正绢里,若有似无地摆动着。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从振袖中探出,缓慢而优雅地整理着领子。直至将这一层打理完毕,一只手轻挽起袖口,去取那再外一层的掛下。
他将那白色掛下往长襦袢外随意一拢,用手稍稍将两侧合起,长长的衣摆便在地板上打个旋,乖巧地环在那棉白脚袜的周围。
接下来是腰带——
槙岛望着榻榻米上折叠整齐的纯白腰带,微微皱眉。下一刻,他唤了一声。
“狡啮。”
等候在门外的黑衣武士即刻推门而入。
槙岛未置一词,递过手里的白色,神色淡然地望着腰间佩挂着武士刀的男人,金色的眼眸中似乎还洋溢着些微挑衅——他知道对方并不擅长系这个,就如同他自己一样。
而狡啮只是看了他一眼,然后默然不语地接过对方手里绣着淡白花纹的腰带,来到对方身后,将长长的腰带对折后,隔着布料,轻轻环住了那人的腰身。
一瞬间,狡啮的世界变得纯白。
白色的发、白色的衣、白色的……人。
狡啮拥着他,沉醉在与自己截然相反的白色里,直到自己在为对方戴上棉帽子的刹那,他从那白布的下方对上一双略带调笑的金眸,便猛然从纯白世界中清醒。
“你想染上我的颜色?”
穿着白无垢的人笑着问他。
不等狡啮回答,白色的人凑上前一步,逼视着他。
“可是,你已经染上我的颜色了。”
——无垢的颜色。